“想法没错,父亲疼爱自己的孩子永远都不会错。”萧晋拎起酒瓶灌了一口,说,“但你不该带他来抓我,他还没这个资格。”
易烈苦笑:“我确实错了。我原本的初衷是想带他出来见识见识向您这样的大家精英,让他明白豪门义士跟草根英雄的区别,也好让他贫瘠的心有所感触,不再活的像个只知道听命行事的机器。
可惜,现实总是不遂人愿,我们一到夷州,就听到了你要贩毒的消息,瞬间就导致他对您的印象降至谷底,哪怕最后事实证明您并没有堕落,我也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了。”
萧晋闻言,眼底便浮现出一丝惋惜之色,诚恳的看着易烈说:“假如,我是说假如有获得自由的机会,你会抓住吗?”
易烈一怔,继而摇头大笑:“多谢萧少看得起我,但很抱歉!易烈自记事起就在易家,这三十多年深受家族养育教诲之恩,如果仅仅只是因为理念相悖便轻易背叛,想来,萧少也会看不起我吧?!”
萧晋失望的叹息一声,“好吧!我要是再说什么‘良禽择木而栖’的话就是羞辱你了,都说人生难得一知己,但在我看来,有一个值得敬佩的对手更加难得!来,若是烈哥不嫌弃的话,与我大醉一场,如何?”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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