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家在庆州作威作福了几十年,因它而死的无辜生命早已数不胜数,对于晁玉山以及他的这些手下而言,杀个把人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可一颗鲜活的脑袋骨碌碌滚到脚下,鲜血如急雨一般坠落的场面,却是他们人生中的头一遭。
所有人都傻了,神色与地上老头儿的表情如出一辙,没人能够接受这就是现实。
“喂!你要是想吐,麻烦去卫生间吐,这屋里光有血腥味就够了。”
萧晋的话还没说完,宫妙恬就捂着嘴冲进了卫生间。
不错,小姑娘竟然还能跑,胆子还是有一点的,幸亏之前就已经吓尿过了,否则的话,牛仔裤湿透的场景,一定非常酸爽。
“萧晋你……你怎么敢……”
宫妙恬的动作惊醒了众人,晁玉山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尸体,脸色苍白如纸。死去的那老者是已经为晁家服务了三十多年的老供奉,早已与他的父亲称兄道弟,在家里是连他都要叫声伯伯的存在。
他知道萧晋的功夫很好,怕身边的人不够看,来之前特意叫上了这位老供奉,原想着萧晋就是一小屁孩儿,就算功夫再牛,也肯定干不过这位浸淫武道几十载的老爷子,可打死他也没有想到的是,萧晋压根儿就没有出手,一个小姑娘就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