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上前扶住晁玉山,看看他额头上汩汩流血的伤口,由于贵宾室里没有任何用来急救的东西,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才好。
“原来你们不止是瞎,还傻。”萧晋的声音再次响起,“酒柜里那么多酒,找瓶度数高的,往上浇浇不就等于消毒了?”
那两人面面相觑都不知如何是好,晁玉贤脸上倒是露出兴奋的神色,主动跑到酒柜前挑了瓶度数将近九十度的苦艾酒过来,还非常客气的帮着打开了瓶盖。
不等手下把酒接过去,晁玉山就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哀求道:“萧先生,我错了!我不该不自量力的去招惹您,求求您看在大家同为杏林一脉的份儿上,饶了我吧?!”
“杏林一脉?他娘的要点脸成吗?”萧晋笑了,“你什么时候当自己属于杏林一脉过?医者,是要与人之性命打交道的,长老遴选都敢作弊,你心中还有‘杏林’二字吗?”
晁玉山无言以对,只能把脑袋杵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求饶。
萧晋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会儿,冷冷说道:“把最近网络上攻击玉颜金肌霜的事情老老实实的给我交代出来,包括那个现身说法的毁容女人,以及为你们三家出主意并从中协调联络的那个王八蛋!不耍花招,我可以向你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