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新桐的意思很明显:不管两个人住在一起有多危险,她都愿意、也必须尝试,哪怕瞒着父亲,对他撒谎。
萧晋知道,她这是要逼自己,想在更加“严峻”的环境中正视自己的内心,无论最终结果如何,都好过现在这样无休止的纠结下去。
第二天清晨,女孩儿早早地起床做了早餐,就像个女朋友那样和他一起吃过饭,然后吻别出门上班,而他则在两个小时后驱车来到了王爵集团总部马路对面的一间茶楼,进去要了个雅间和一壶铁观音,也不用茶博士,就那么自己随便泡着喝了起来。
没多久,门被敲响,经过他同意之后,一名身穿OL套装的年轻女子推门走了进来。
“呦!一段时间不见,你可是变得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萧晋胳膊肘支着身体,斜卧在席上看着女人笑,“要不是认识你,谁跟我说你半年前还是穷山沟里的一个村妇,我肯定不相信。”
女人似乎很怕他,一听这话,原本就特别紧张的表情立刻就变得诚惶诚恐起来:“先生,您可千万不要这样说,我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个您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梁喜春。”
没错,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萧晋安排到陈康安父子身边的那根钉子,也就是化名为春阑的梁喜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