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说话很风趣。”
“风趣吗?”萧晋双眼一眯,声音也突然变得冷厉起来,“那或许就是因为太风趣了,以至于说出的话没有丝毫威慑力,让人根本不当一回事。”
“怎么会?”张凌云脸上露出惊诧的神色,“萧先生的大名如今在省城江湖可是如雷贯耳,您说出口的话,谁敢不……”
话没说完,萧晋忽然抄起开封的那瓶酒砸在他的脑袋上。
酒瓶碎裂,办公室里瞬间充满了浓郁的炭烤大麦香气,张凌云头脸上全是酒液,鲜血很快就从额头蜿蜒流下,但他没有擦拭,只是腰弯的更深了些,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随手丢掉手里残存的瓶口,萧晋深吸口气,说:“只是闻味道,就知道这是一瓶难得的好酒,你品味不错嘛!”
口气淡然平和,仿佛刚刚动手打人的根本不是他,张凌云同样也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客气的回答道:“哪里哪里,鄙人平日里好喝两口,也不懂什么酒好,看着贵就买了。”
“百龄坛首款30年单一麦芽原酒可不是随便什么地方就能买到的,一般喜欢百龄坛的人通常也更青睐调和型口味,你会把它买到手,足以说明你不但懂酒,还是一位偏爱单一麦芽醇味儿的饮客。”
萧晋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