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统治下面人的工具,对他们自己是没有丝毫约束力的,可现在情况不同,在萧晋所代表的国家暴力机器面前,姚虎臣上位者的身份,就是个渣渣。
“唉……”见他半天不吭声,萧晋就叹了口气,一脸惋惜地说:“现在的江湖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之前我认识的两位老爷子,虽然手上也都沾满了人血,但就气魄而言依然不失为真正的爷们儿,再看看你,也是年过半百的人了,竟然连江湖规矩都不清楚,业务生疏到这个地步,也好意思出来混?”
说到这里,他忽然话锋一转,对姚虎臣身后的亲信命令道:“那个谁,去给爷儿倒杯酒来,说了半天话,嗓子都干了。”
“对!快去拿酒!”姚虎臣眼睛猛地一亮,赶忙吩咐亲信道,“去拿我书房里收藏的那瓶好酒,最好的那瓶。”
亲信小跑着去了,他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心里琢磨着萧晋突然要酒喝的行为是不是在暗示什么,刚要开口试探一下,却听身后大门被人用力推开,紧接着一道再熟悉不过的刁蛮腔调就传入了耳中。
“爸!你的手下是不是疯了?他们竟敢抓我,我可告诉你,今天晚上你要是不把他们的手砍下来,我……”
姚虎臣转身冲过去,用一记重重的耳光打断了女儿没说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