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常情,但是,这件事说到底都是因为章文成那个无耻小人而起,严格来讲,姚氏父女也是受了蒙蔽,得饶人处且饶人,看在老头子与你师父多年之交的情分上,就放过他们这一次,好吗?”
“放?”萧晋一声嗤笑,“荆老先生,您德高望重,又是家师至交,按理来说,晚辈理应听从您的吩咐,但是,晚辈有件事想要请教老先生:您说姚氏父女受了蒙蔽,这没有错,可如果章文成陷害的不是晚辈,而是一个空有一身医术却无自保能力的普通人,您还能说出‘放过他们’这四个字吗?”
荆修平一滞,沉默不语。
“哼!晚辈能活下来,是因为身边有强大且忠诚的姑娘护卫;能在这里耀武扬威,是因为国安的身份。这些都与姚氏父女无关,凭什么晚辈凭自己的本事活下来,却弥补了他们的过错?荆老先生事不关己,就大言炎炎慷他人之慨,不觉得有倚老卖老之嫌吗?”
萧晋声声铿锵,字字诛心,直说的荆修平一张老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红,无地自容。
“话说回来,就算姚氏父女完全无辜,可事情确实是他们做下的,晚辈都打上门来了,这姚虎臣还心存侥幸,心怀鬼胎,试图用一点不入流的文字游戏脱罪,可有一丝悔过之意?
一个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