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还是险些累到虚脱。
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儿,他才抹掉脸上的汗水,说:“荆老先生,您的伤势已经积弊多年,虽然有您的雄厚内息一直在温补着,但缺就是缺,怎样都不可能比得上‘整’。因此,请恕晚辈才疏学浅,无法一次让您脱离病痛,之后还得劳烦您再来回跑上几趟。”
荆修平闭眼体会了一下真气运转,发现心脉处持续了几十年的微微顿滞现象已经大为改善,不由惊奇的赞叹道:“自我受伤以来,四十年都不曾体会过如此顺畅通达的感觉,萧晋,老头子不是跟你客气,但你绝对当得上‘先生’之名。”
萧晋笑笑,接过小钺递来的杯子喝了口水,说:“幸不辱命,想来应该对得起老爷子的股份损失了。”
“股份?什么股份?”刘青羊恰好在这时端着一碗参汤进来,好奇的问道。
荆修平笑吟吟的不说话,萧晋只好半真半假的说:“弟子听说荆老是做大生意的,想入股跟着赚钱,所以就借着治病的事儿拿到了一个非常公道的价格。”
刘青羊闻言眉头微蹙,肃然道:“臭小子,医者治病收钱,是为了有口饭吃,但救人却是本分,你怎么能拿这个要挟利益?心中可还有一点先贤圣言的位置?”
萧晋乖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