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痛折磨,还远远不能让巫先生满足。”陆熙柔声音冰冷,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像极了萧晋。
巫雁行倒是一如既往的傲慢:“陆翰学让我痛苦了将近十七年,今后还不知道要延续多少年,而你中毒的那一年半里,他还升了官,你说我怎么可能满足?”
“那好,这是你和他之间的事情,我们暂且不谈,先单说你和我。”
“陆小姐是想要我对让你中毒的事情负责么?”
“为什么不?我爸是我爸,我是我,如果你非要说什么‘父债女偿’,那也该只针对我才是,可你的目的依然还是报复他,再把我牵扯进来,不觉得太过分了么?”
“我明白陆小姐的意思了,你是想说,只要我放弃对陆翰学的仇恨,你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曾经中毒的事情也一笔勾销,是吗?”
“没错!”陆熙柔抿抿唇说,“你是他首徒的母亲,我是他的挚友,你我相争,最难做痛苦的人必然是他。巫先生,我没你年长,阅历可能不如你,但我了解萧晋,他不是一个好男人,却是一个万中无一的好伴侣,和他在一起能够获得怎样的幸福,我想你应该也是憧憬过的,何必为了十几年前的年少无知而一直拖延耽搁下去呢?
诚然,已经年过三十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