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哽咽起来,“先生……”
“收起来啊!”萧晋头疼道,“瞎激动什么?我都把你留在身边了,那你不是我的家人又是什么?真以为我是闲的蛋疼故意使唤你啊!既然想当丫鬟,那就得有丫鬟的眼力见儿,没见我今天晚上还有俩姑娘要哄么,你就别添乱了成不?”
“是是!我知道了!”梁喜春慌忙抹抹眼睛,郑重无比地说:“请先生放心,喜春就是死,也不会辜负您‘家人’这个身份的。”
萧晋笑笑,没有再说什么。所谓的“家人”,当然是他笼络梁喜春的一个说辞,虽不至于是百分百的假话,但这个女人依然还处在考察期却是事实。
他身上的秘密太多,干系重大,容不得半分大意,必须保证身边所有的亲近人和他都是绝对一条心才行。既然梁喜春现在卯着劲儿的想要往他的床上爬,那用感情来捆绑彼此再合适不过,更何况这还是他最拿手的。
会馆的后院与前院一样灯火通明,草坪上摆了几张铺着白布的圆桌,但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坐在那里,端着托盘的侍者也远远的站着,没人召唤绝不上前打扰,显然是专门为那些想要说些私密话的宾客准备的。
不远处有棵硕大的榕树,树冠下缀着一个秋千椅,而早早过来的沈甜就坐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