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牛马;小子,我不想用父亲的权威去逼女儿遗憾,所以算我求你,无论如何,别伤她太深。”
“夏叔叔您言重了。”萧晋站起身来,总算像个晚辈一样规规矩矩的说,“我可以向您保证:如果有一天我和愔愔分开了,那一定是她自己想通了这一切,平静且平和的与我分手。”
夏凝海点点头,背着手离开了后院,不像之前那么挺拔的腰背看上去有些佝偻,充满了父亲的味道。
“先生,能为了女儿不惜把自己的脸面交给您踩,这夏凝海还真是一位让人很感动的好父亲呢!”梁喜春给萧晋端来一杯酒,开口道。
萧晋呵呵一笑:“他确实是位好父亲,但感动什么的就算了,没见话都还没说完的时候,那张方子就已经被他给收起来了吗?今儿晚上要是没有那张方子,你家先生我嘴里就是真吐出了莲花来,他也绝不会同意被我利用的。”
梁喜春仔细回忆了一下之前两人交谈的画面,没想起来夏凝海是什么时候收起的药方,但桌子上的那张纸在最后确实已经不见了。
“果然能爬上富豪榜的人物都不是随随便便成功的,先生您年纪轻轻就可以跟这个级别段位的人你来我往,喜春好崇拜您哦!”
萧晋差不多已经习惯了这娘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