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子早已跌坐在地上,其中一个看上去很想挣扎着起来,但无奈手脚发软,另一个干脆已经湿了裤裆,看萧晋的眼神仿佛在看鬼一样。
梁喜春是除夏承福之外距离萧晋最近的一个人,当第一股鲜血湿透餐巾布的时候,她的脸色就变得惨白如纸,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随着餐巾布越来越红,她的脸上也渐渐开始出现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萧晋,里面满是毫不掩饰的激动与崇慕。
就像完全当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似的,萧晋只是表情冷漠的看着惨叫的夏承福,手里动作没有受到任何外在因素影响,依然不紧不慢的切割着。
“……啊啊啊啊——,萧……萧先生,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坚持了还不到半分钟,夏承福就大哭着求饶起来,湿漉漉的头脸上分不清到底是之前的酒液还是汗水,快要从眼眶里突出来的眼珠子就跟他手腕上盖的那块餐巾布一样,已经完全看不到一点白色。
萧晋动作不停,声音也没有丝毫的起伏:“夏先生,夏家的名誉容不得他人半分侮辱,这句话可是你亲口说的。”
“我错了!我瞎说的!我在夏家狗屁都不是,我……我就是在装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