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在乎派来人通通变成残废,大可以继续。”
见他态度十分坚决,马建新张了张嘴,最终却只是无奈的叹息一声:“说实话,兄弟,哥哥对你的原则性是非常佩服的。这年头,哪个做生意的不得对当地官老爷各种巴结?即便是夏凝海詹斯年那样的豪富,见着巡抚这个品级的照样也得点头哈腰。
也就是你,明明因为谭家、金景山和陈氏父子的事情在省城已经被当做瘟神来看待了,竟然还一点都不在意,就真的不担心你的生意在省城寸步难行吗?要知道,一旦当老爷的团结起来一致对外,能量可一点都不比老百姓小。”
“如果是在别的地方,我可能会担心,但是在江州……”萧晋耸耸肩,神色不屑,“他们也得能团结的起来才行啊!”
马建新眼中光芒一闪,不再就这个话题多问什么,而是眯眼瞅瞅不远处正在跟几个巡抚衙门的秘书套近乎的边成业,沉声说:“这个家伙藏得很深啊!”
萧晋的脸色也慢慢阴沉下来:“他确实让我意外,原以为不过是个在你和房代云之间来回摇摆的墙头草,看在还算顺手的份儿上才放他一马,没想到竟然不声不响的就搭上了省城的线。通常情况下,惯会装疯卖傻的人都不能小觑,大哥你今后在县里可要再多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