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不敢公开自己的名字,但巡抚大人不知道。”萧晋重新躺回席子上,枕着双手道,“所以,刚才跟你们说的那些话,其实是我准备讲给巡抚大人听的。”
裴子衿一怔,接着就明白过来,瞪大了眼问:“你想通过虚张声势,不战而屈人之兵?”
“是的。”萧晋说,“在如今平易已经清白的情况下,再加上账本上的那位大佬为我撑腰,从表面上看,巡抚大人没有丝毫的胜算,要么跟我死磕然后身败名裂;要么接受我的‘善意’主动退居二线。只要他不是一个容易热血上头冲动的人,就应该知道选择哪一个,毕竟宫霁的账本上也有他的名字。”
“那怎么解释胜券在握的你放弃获得更多好处而主动交易的行为呢?”
萧晋嘴角又翘了起来:“桐桐的父亲和巡抚大人私交很好,我要是把计划讲给他听,他一定会从中劝和,为了桐桐,我勉为其难的卖他一个人情,这能说得过去吧?!”
“原来你是这么打算的。”裴子衿冷哼一声,“既解决了替死鬼的事情,又报复了企图收拾你的巡抚,捎带手的还能讨好老丈人和心爱的姑娘,一石三鸟,一举三得,萧晋,你可真是个搂草打兔子的高手啊!”
话里充满了重感冒患者都能闻到的醋味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