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被你一打岔,正事儿都忘了讲。”吃早饭的时候,房韦茹说,“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父亲经营江州多年,和巡抚大人的关系虽然不错,但私交最好的却是知州大人,因此,这一次巡抚与你的交锋失利,最开心的人反倒是他。”
萧晋挑挑眉,将一整颗煎蛋塞进口中,吃的满嘴是油。“他想做什么?扶知州上位?说句不敬的话,恐怕他还没能力决定一省封疆大吏的位子吧?!”
“你看你,又没有人和你抢,吃那么急做什么?”房韦茹扯了张纸巾帮他擦嘴,“他当然没那个能力,但他有钱,而且愿意花这个钱。用他的话说,若是知州大人真的能升任巡抚,房家超过夏凝海成为江州龙头,指日可待!”
“他哪儿来的这么大的自信?”萧晋有些不屑,“首先,人家知州大人是马上就要调任他处的,虽然只是平调,但据说地方经济比江州发展的好,凭啥非要留下去争取一个不一定能落到他头上的位子呢?再者,就算他真愿意留下搏一把,你爹的‘政治献金’也绝不会是起决定性作用的因素,将来人家顶多投桃报李一下,怎么可能会不遗余力的去帮你爹把房氏变成江州老大?知道那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和承担多大的风险么?”
虽然房韦茹对父亲一直心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