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拱进他的怀里,不一会儿呼吸就开始变得慢慢平缓起来。然而,正当萧晋也抵挡不住疲惫马上要睡去的时候,女人突然一声轻叫:“哎呀!又差一点忘了说正事,我父亲有件事想要求你。”
“求?这个字眼是你擅自加上的吧?!”萧晋揉着某物问。
“别在意细节,听我说。”轻推了他一把,房韦茹道,“我有个堂妹叫房韦英,她丈夫叫唐正谊,是太平市辖下昌县的县令。你也知道,要在太平市做官,哪个不得巴结那位宫大师?更不用提昌县也是江州省排的上号的贫困县了,所以,他履任之后没少给宫霁送礼并结交那个圈子里的人。现在,监察院的人已经进驻太平市开始调查了,不出意外的话,那里的整个官场都得来一次大换血。
我这个堂妹夫今年才三十五岁,可谓是年轻有为,前途无量,我父亲也对他寄有厚望,要是就这么因为那姓宫的而折掉,实在太可惜了。”
萧晋揉的动作停下来,睁开眼问:“你觉得我应该帮这个唐正谊?”
一听他的口气,房韦茹就知道他肯定误会了,于是便捧住他的脸亲了一下,笑着说:“我的爷,你不要把所有会送礼走后门的官员都当成赃官好不好?
刚才我都说过了,昌县是贫困县,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