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堆大呼小叫的赌客挤在一起玩儿,所以在溜达一圈没有见到西园寺一树那个家伙之后,便挑了一个空无一人的骰宝台坐下来,一边暗暗摸索着骰盅里骰子每面朝上的感觉,一边无聊的等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将手里最后一枚五百的筹码押在“大”的上面时,身后忽然伸出来一只白嫩的小手,将一枚一百的筹码放在了他的筹码上面。
赌台荷官皱眉冲他身后说了句岭南话,虽然是训斥的口气,但嘴角却带着笑容。他诧异回头,就见身后站了一名年轻秀气的姑娘,瘦瘦的,下巴很尖,高挺的鼻梁明显有整过容的痕迹。她的上身穿了件黑色缀亮片的吊带抹胸,下身则是一条低腰的牛仔裤,肚脐很好看,上面还穿了一枚小小的铃铛,闪闪发亮。
姑娘显然是与荷官熟识的,很调皮的吐了吐舌尖,然后用不是很标准的国语对萧晋说:“唔好意系啊靓仔,沾一下下你的光可不可以啊?”
近些年经济不景气,人们都没钱了,博彩业自然也变得萧条许多,于是很多赌场都增加了有最低下注限额的赌台数量,某些手里钱不够又想赌的赌客便会厚着脸皮把注下在别人的筹码上。通常情况下,赌场方面不会阻拦这种行为,而一般人也认为这是别人对自己赌运的肯定,算是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