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言一行,其实她并不像所表现出来的那么不通情感,只是不懂表达罢了。
“误会?”萧泰冷笑,“不用问都知道,一定是他在看到‘道’字篇起始那些形而上的玄学理论之后立刻就放弃了。哼!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读了两年书,学到了几课自然科学,就以为自己通晓了天地奥秘,将我华夏古人千年智慧通通看作糟粕,却从来都没有想过,科学本身也是在不停的被推翻重建的,在全新的真理出现之前,现在所有的理论都仅仅只是如今人类智商极限的结果罢了,说不定哪天就会被证明是谬论伪论!
将家族传承视如儿戏,把先辈智慧弃之如敝履,如此愚蠢不孝之徒,还有什么脸面以我萧氏子弟自居?”
西园寺花雨扭脸看着萧晋,大眼睛亮晶晶的,里面充满了“他一定可以解释清楚”的自信,然而,萧晋却只是低头说:“爷爷教训的是,孙儿深感惭愧,理应受罚!只是,还请爷爷念在孙儿重伤未愈的份儿上,暂且记下这顿家法,待孙儿痊愈之后再打。”
这时,梁喜春眼珠子转了两圈,也跪了下来,以头触地道:“恳请爷爷暂且饶过先生,如果您实在气愤难平,喜春愿意代先生受罚!”
萧泰微微一怔,蹙眉盯着她看了片刻,便哼了一声:“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