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至于让白恒轩磕头喊爷爷,根本就是个笑话。”
萧晋无所谓的耸耸肩:“那是他们需要考虑的事情,反正我的条件就是这样,顶多在股份份额的多少上还可以再谈谈,其它没得商量。”
冯洋终于沉下了脸:“萧先生,有件事你必须清楚,我今晚来做这个和事老并不是我个人的意思,组织不愿意看到因你与白家的争斗而导致什么损失。从目前的情况而言,理亏的是白家,这也是你在组织高层面前唯一的优势,一旦你如此无理的条件被他们知晓,非但优势将荡然无存,还会引起他们极大的不满,到时候,恐怕你首先要面对的就不是白家,而是组织的怒火了。”
“你威胁我?”
“并没有,我只是就事论事。”
“我去你妈的就事论事!”萧晋抬手就将手里的酒杯砸碎在冯洋的脑袋上,瞪眼骂道,“这里是华夏京城,是老子的家!你他娘的竟敢大摇大摆的跑来我家威胁我,咋的?当老子是泥捏的,任你们揉扁搓圆?
冯洋,需要看清楚状况的是你以及你嘴里的那些什么狗屁高层,有种他们就跟老子翻脸,老子要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把白家是摆渡者股东的事情捅出去,从今往后,除非国家需要,否则组织就别想再有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