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万剐么?我去,我去还不行吗?”萧晋满头黑线,除了认命,还能咋样?
女孩儿立马破涕为笑,抱着他的脖子重重亲了他一口,笑眯眯地说:“就知道萧哥哥舍不得让我不开心。”
“开心了就坐好,最近你是不是吃得有点多,压得我都快喘不过气了。”
“你敢嫌我胖,是不是想死啊?”
萧晋笑笑:“好了,我的刁蛮小公主,赶紧坐好说正事儿,老爷子找我到底要干啥?”
“我不知道。”沈甜说,“他只是在我今天出门的时候跟我提了一嘴,要你明天中午去陪他下棋,还说你没以前懂事了,回京那么久都不知道去探望一下。”
萧晋开始头疼,问前面开车的梁喜春:“巧沁上次酿的酒还有剩吗?”
“好像都被婆……被夫人拿走了。”
萧晋无语:“真是个傻婆娘,说给我妈就全都给了,也不知道给老公留一点。”
“婆娘老公的,叫的倒是顺嘴。”沈甜酸溜溜的撇嘴。
不多时,车子来到了郊外的一堵高墙前,随着大铁门缓缓打开,一座充满异域风情的西式庄园便映入眼帘。
易伯康的爷爷曾经留过洋,他的父亲更是参与过民国政府组建的各项规章制度厘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