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那三匹狼明确表示对那张床没兴趣的,或者最强壮的那匹狼不但没兴趣,还会挡着另外两匹狼有不该有的想法,那床上的人还会一心想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么?”
易伯康眉梢挑起,问:“最强壮的那匹狼为什么要对那张床没兴趣?又要怎么才能让床上的人相信他没兴趣呢?”
“很简单,”萧晋摊开手,“只要那匹狼得到比那张床更大更好的地盘就可以了,有了西瓜,谁还看得上芝麻?”
“什么地盘能比那张床还大?”
“一个能够跳出华夏范围的、属于那匹狼自己的王国!就像传说中的骷髅会、共济会或者马戏团那样,拥有国际性的影响力,甚至可以参与制定新的世界规则。这样的地盘范围,难道还比不上那张出力不讨好的床么?”
听完这些,易伯康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依然在不紧不慢的吧嗒着烟斗,但萧晋敏锐的注意到,他握着烟斗的手似乎已经不如之前那么自然了,指节好像有些微微发白。
“你认为易家吃掉白家就能达到那样的效果?”
“当然还差得远,但那绝对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萧晋淡笑,背着手与他并肩望向楼下的舞台,“白家已经正式进入摆渡者高层,而以华夏的体量,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