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事儿给忘了,这才导致了他在今晚将秦德义当成了一个暴发户二代对待。当然,不管怎么说,闯祸的都是他,身为人子,于情于理都没有让父亲背锅的道理。
于是他忙接口道:“爷爷,您了解孙儿的脾气,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就算是明知道秦德义是什么人,估计结果也比现在好不到哪里去。况且,最近孙儿在网络上搞风搞雨搞出了一大堆事情,还牵连了丹生集团,害的父亲经常要工作到深夜,些许小事会忽略也是情有可原。
总之,一切罪责都在孙儿自己,是孙儿妄为,即将为人父了还要连累您和父亲为我操心,实在不孝,如果您要责罚,还请只责罚孙儿一个!”
萧泰哼了一声,脸色阴晴不定,久久不语。他不发话,萧永和萧晋爷儿俩自然也不敢起来,就那么趴在地上等待老头儿的裁决。
“老爷,”这时,安四海出声道,“老奴认为小少爷说的在理,今晚是那个秦德义挑衅在先,稍微有点骨气的人都不可能忍下来,更何况小少爷当时还不止一次让他离开,表现的已经非常克制了。再者,如今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解决掉这个麻烦,您就算心里有火,过后再说也不迟嘛!”
萧泰又安静片刻才呼出口气,视线盯着萧晋的后脑勺,沉声问:“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