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过年还早,你这个时候回来做什么?”易家后院的书房里,易伯康视线透过花镜镜片落在一本《西方哲学史》上,语气平淡至极。
易思妍站在他身后说:“萧晋已经被关押十天了。”
“那又怎样,”易伯康翻了一页,继续看,“你担心他?”
“怎么可能?”易思妍瞬间涨红了脸,辩解道,“我是怕不能亲手结果了他!”
“所以呢?你回来找我,是想让我救他出来吗?”
易思妍抿了抿唇,摇头:“萧晋这次是犯了忌讳,谁救他谁倒霉,这从萧家和他们的故旧什么动静都没有上就能看得出来。”
“嗯,”易伯康放下书本转过来赞赏的看着她说,“不错,这才在萧晋身边呆了几天就能有这样的长进,爷爷很欣慰啊!”
易思妍的表情开始不自然,嗫嚅片刻道:“对不起爷爷,这不是我独立感受出来的,而是那个陆熙柔告诉我的。”
“没关系,不管结论是从哪儿来的,只要你理解明白了,那就是你的。这个陆熙柔到京城都这么多天了,萧晋还把她藏在书房里,显然是非常看重的,你要多多虚心向人家请教才是。”
易思妍低头:“小妍明白。”
易伯康点点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