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有很多生物的成长都是必须经历一次或多次蜕变的,蝴蝶要化茧,鸣蝉要蜕壳,蛇更是每长大一点都要脱掉一层皮,这个过程到底有多痛苦,只有它们自己知道,而且躲不掉逃不脱,因为这是宿命。
萧晋变了,尽管他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阳光笑容,尽管他说起话来口气依然轻浮,但所有了解他的人都感觉到了他的不同。
“虽然你是全家除了长辈之外唯一一个打死我都不会发火的人,但也能不能别再用这种可怜的眼神看我了?再这么看下去,我都有想吃奶的冲动了,乖,给你的男人留点面子。”
梁喜春在收拾行李,萧晋躺在床上,肚子已经大到极限的周沛芹就坐在床边。她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只是就那么低头看着萧晋的脸,眼中满是怜惜。
听了萧晋的话,她微笑了下,眨眨眼换上深情,拉着他的手说:“我不是在可怜你,我的男人顶天立地,这世界上没人有资格可怜,我只是有点心疼。
以前不管你出门做什么,哪怕只是散散步溜溜食,回到我身边时都会露出很累的样子,我知道那是因为你爱我,不想在我面前有任何伪装。
但是今天,你是被担架抬回来的,家里的下人说你前胸甚至脸上全是血,爷爷更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