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夏愔愔显然对这个回答很满意,骄傲的扬起下巴,“那就别废话了,赶紧说清楚,你让我爸看这些产业到底是想干嘛?”
“我想让夏叔叔撤股。”萧晋目光转向夏凝海,“刚刚我已经讲了,这些产业的每一份都超过了您在我这里的投资额,只要您有看上的,点点头,它就属于您了,相应的,您也要放弃平易和海雅的股份。当然,小侄手里的凝海股份也会回到您的手里。”
“为什么啊?”夏愔愔又急了,“你公司开的好好的,而且我爸还是最初投资人之一,凭啥退出呀?”
“因为我们是我们,叔叔是叔叔。他能宽宏大量的允许我们胡来,已经做到了一位父亲和长辈的极致,我们不能再把他卷进未知的风险之中。”
夏愔愔终于明白过来,萧晋这是不想在接下来的麻烦中让凝海实业受到牵连,一时间心里既感动又难受,柔肠百结,低头不语。而夏凝海却在这时又冷哼了一声,说:“小子,你口口声声‘你们你们’的,是想表明你跟我闺女已经不分你我,你所要面临的风险就是她要面临的风险,然后却要把我这个当老子的给择出去,站在岸边安心的看你们在激流险滩里扑腾,对吗?”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萧晋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