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就是为了您的面子着想。房韦胜的事情已经定了,他会被从重从严的审判,不让他在牢里住上个十年八年的,晚辈都不好意思继续吃韦茹亲手做的饭。”
房正祥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萧晋一上来就把话给说死了,愣了愣,目光转向房韦茹:“小茹,那可是你嫡亲的哥哥。”
房韦茹瞬间红了眼眶,咬牙道:“也是夺走母亲留给我唯一遗物的哥哥!”
房正祥一滞,手掌重重拍在桌子上,恼羞成怒道:“他就算再对不起你,那也是我们房家内部的事情,你找一个外人来对付自己的至亲,还知不知道自己姓房?还要不要房家的脸面?”
“脸面?”房韦茹冷笑一声,轻轻靠住萧晋的肩膀说,“我所有的脸面都是靠着这个外人拿回来的,也正是为了房家的脸面,某些长在房家身上的毒瘤就必须清除。说句不敬不孝的话,这些年,您也感觉到这个家越来越难管了吧?!既然连您都管不了了,不找外人还能找谁?难不成,您宁肯房家分崩离析就此破败,也要继续忍受那群无能之辈胡作非为?凭什么?就凭他们姓房?那我也姓房,没理由他们做就是对,我做就是错!”
房正祥额头青筋狠狠跳了一下,脸上的怒火却反倒慢慢散去,微眯起眼:“你什么意思?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