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你从族谱中除名,从现在开始,你和房家再没有半点关系!”
房韦茹娇躯巨震,泪水终于簌簌而落,而萧晋的脸色也终于阴沉下来,放下筷子说:“房老,下午我还要和韦茹去看文哲比赛,你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回来道歉,时间一过,房家的祖坟就等着被平吧!”
“你敢!”房正祥站在门口双目赤红。萧晋却已经将房韦茹拥在了怀里,完全当他不存在了。
“我没事。”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房韦茹从他怀里抬起脸,抹抹眼泪说,“正相反,我父亲终于说出了那句话,断掉了我对亲情的最后一丝幻想,现在前所未有的轻松呢!”
说着轻松,口气却充满了酸,挤出来的笑容也很苦,萧晋吻吻她的额头,更加用力的抱紧她说:“你还有哲宝宝和我,心不大,就别装那么多人和事了,只装着我们就行。”
房韦茹咬住嘴唇,忍了又忍,眼泪还是再次决堤,趴进萧晋怀里大哭起来。
人生最大的悲哀其实并不是“子欲养而亲不待”,而是你明明满怀期待和憧憬,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亲情被至亲随意丢弃践踏。人心的冷酷残忍程度,其实远超人的想象。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再次被推开,房正祥神色凝重的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