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老了,要是放在十年前,他肯定不会犹豫成现在这副样子。”驶往江州大学的路上,房韦茹语带唏嘘的说。
“人都是知道的越多越迷茫,年纪越大越胆小的,很正常。”萧晋道,“你父亲的心胸和眼光都已经跟不上时代的发展,房家也没什么可用之才,挑来挑去也就只有你和房代云勉强能担大任,他更怕的不是房氏因此而遭受什么损害,而是怕他死了之后没人能斗得过我,导致房氏被我吞掉。”
房韦茹撇嘴:“他活着就能斗得过你么?还不是要眼睁睁看着亲人流血的流血,坐牢的坐牢?”
萧晋笑了,伸手捏捏她的脸蛋儿,柔声问:“怨气还这么大呐?”
房韦茹抱住他的胳膊靠在他肩头,闭眼轻轻蹭着说:“积攒了十几年,哪有可能那么容易就消掉?不过,谢谢你我的小男人!我以为我这辈子都没有释怀的机会了,谢谢你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那你最应该谢的是你儿子,当初要不是他追求韵儿不成就耍流氓,咱俩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房韦茹脸上露出温馨的笑容,本想安静下来享受这份难得的幸福,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抬头道:“你刚才提到了房代云,那你说,我父亲会不会把新的公司交给他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