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既然来了这一趟,何不好好赏一赏景,过得几日,我再派人送长安回去就是了。”
“那怎么敢!”易长安嘴角讥讽一弯,“下官一介书生,可再经不住这马车日夜不停的颠簸,不然只怕这两天时间下官又被送回太平县后,就得卧床养上几个月的病了。”
说来说去,易长安还是恼了自己强请了他过来!这事,自己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吗,易长安怎的这般小鼻子小眼的非拿着不放!
陈岳心中一阵不悦,却还是强忍住了:“这事是为兄不对,不过若非长安在这里,为兄这一回只怕就是能脱身出来,也要脱掉一层皮了。
长安放心,这回得你襄助,为兄定有厚报!长安这一年的考绩就不必担心了,滁州府内长安想去哪里,也可以跟我说一说,但凡——”
这话不是夸口,袁光华临走前唤了陈岳过去秘密嘱咐了一声,来之前,他就已经把陈岳的功劳报上去了;如今这件案子与陈岳毫无关碍,很快陈岳的擢升文书就会发下来了。
即使如陈岳这般xing格沉稳的人,在人前丁点不露,独请易长安的时候,因为心中极其高兴,还是忍不住带出了口风来。
“下官姓易,大人姓陈,咱俩不沾亲!大人不必一口一个‘为兄’,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