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这才明白沐氏为什么不高兴。
其实易梁跟李泰关系处不好,如果不是后来易长安破了库银那案子……今年能得中平已经算不错了;易长安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沐氏,只得泛泛应了一句:“无事,明年我好好做就是了。”
推官要做出功绩来,莫过于破获什么大案子了,只是太平县小,有些什么也就是鸡鸣狗盗之类的,像今年的事,已经委实是意外之外了。
沐氏长叹了一声:“我只希望明年县里能多发几件轰动大案,你于这上面极是聪明,到时就有大功劳了。”
易长安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是干刑侦的,有大案就意味着有人命,虽然对死人她是司空见惯了,但是她并不愿意有人横死;她真的宁可当一个闲得发霉的推官,也不想明年多发什么案子来成就她年底的考绩。
不过或许就是沐氏话赶话地才无意说的这么一句,易长安无心去驳正,默坐了片刻就起了身:“夜深了,儿子一路赶回来也有些倦了,母亲也早些歇息了吧。”
宛嬷嬷连忙送了易长安出去,回来后见沐氏微闭着眼靠在椅背上,过去轻轻给她捏肩:“太太刚才也太心急了些……”何况易长安顶名也不过才一两个月,前面大半的事,还是梁少爷以前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