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夫退开了几步,怫然不乐地板了脸:“你这村fu说的是什么话!老朽在太平县从医三十余载,我平乐堂向来是妙手仁心,什么时候黑过一人?
病患伤及头颅,头颅乃全身宗要所在,极其复杂,施针服yào一样不能少,不能停,且要多用养气育神之类的名贵yào材才行。
这诊断你再去请别的大夫,要是有一人不是这么说的,老朽把我平乐堂的招牌给摘下来!今天要不是老朽正好过来施诊被这位小姑娘赶上了,才拖了老朽过来,你以为老朽就是你赤河村的草医么?”
左右看了看,顾大夫伸手指了指吴见友:“不信的话,你问问这位吴公爷,老朽刚才说的可有半句虚言?”
吴见友立即配合地向顾大夫行了一礼:“年头的时候,要不是顾大夫巧施妙手,家母的病也好不了那么快。”转头鄙夷地看了申李氏一眼,“顾大夫向来为人正直公道,且他的医术要是在太平县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你这村fu不要诬赖好人!”
申李氏见顾大夫还找了人撑腰,不敢再指着顾大夫的鼻子骂他黑心烂肺了,眼珠转了转,立即换了语气:“顾大夫,你看,我们这是穷人家,哪有那么多银钱去治——”
“没银钱给我姐治病,倒有银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