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岳举起那把酒壶轻轻摇了摇又放下了:“喝酒也要看心情,既然长安今天是又累又饿,那这壶酒,我们且留待下次吧。你在这边若有什么事,只管去青柳胡同找刘二柱,他自会把话给我带到。
想来经过今天这一件案子,顾维申只要脑袋没坏掉,就不会对你为难。不过就算他脑子里进了水,到时我帮你把他脑子里的水控出来就是。
现在时辰也不早了,我就不影响长安休息了,等下次再聚,再与长安好好痛饮一回。”
陈岳言语间是轻描淡写,神色中却是气场强势全开。整个滁州的老大——知府顾维申,在他的嘴里似乎也只轻飘飘的一点分量而已。
易长安恍然有了种找了棵大树罩着的感觉,忙起身送了陈岳出去,转回来洗漱过了上了床,一时却又睡不着。
之前陈岳突然过来,打断了她的思路,现在仔细想想,易长安总觉得鄢丽娘杀害清清一案还有些蹊跷。
正月十三那天,清清为什么收拾了东西要背着陶秀明远走呢?
既然要走,为什么又会跟着鄢丽娘回去,住在了鄢丽娘外面那宅子呢?
易长安之前和郁枫一起去过那宅子,清清在里面留下的诸多生活痕迹都表明:她是比较自由地在那宅子里住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