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有落下,而是看向陈岳:“钰山兄,这些真是我以前从杂书上看来的。”
陈岳淡淡“嗯”了一声。
“那我要是把这些画出来,你不会……”易长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不由轻轻咬了咬下唇。
“不会什么?”陈岳讶然地看向易长安,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被咬得嫣红水润的下唇上,心里蓦地一跳,有些慌乱地移开了目光。
“不会……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吧?”易长安提着小心,有些紧张地问了出来。
陈岳怔了怔,才哑然失笑:“长安你想到哪儿去了!你说的这黑火yào的配方跟我们现在火yào的配方不同,如果你说的这黑火yào威力更大,我报上去你只会有功,怎么可能会有罪?”
“可这些……都是那本杂书上记载的,那本杂书……我现在也找不到了……”易长安略微松了一口气,又吞吐地说了出来。
“找不到有什么要紧的,你记着里面的一些内容不就行了吗?”陈岳好奇地看了易长安一眼,“你也是我大燕的朝廷命官,如果你所说的俱是真实,这是为我大燕立大功之事,你怎么会想到有罪那上面去了?难道你是以为我会贪功把你灭了口?”
“不是不是,没有!钰山兄绝对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