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装的聪明,我脑袋里装的可是浆糊,添俩字儿变四大悲,这打死我也想不到要怎么添啊。”
易长安漫声念了出来:“久旱逢甘露——一滴,他乡遇故知——债主,洞房花烛夜——不举,金榜提名时——重名,二柱你说,这算不算人生四大悲?”
刘二柱咂巴了下意思,“噗”地笑了出来:“易大人你真是……哪儿找的这么些段子,这不是故意坑人么!”
易长安也哈哈笑了起来:“这是别人做的文字游戏,我瞧着好玩才拿了过来;以后你到别人面前也可以抖一抖这派头啊。”
两人开着玩笑,一路轻轻松松地往滁州府驶去,浑然不知道此时那支迎亲队伍已经进了一家挂了“周宅”门牌的宅子,陆续从里面运了嫁妆出来;而路边,有一双眼睛正紧紧盯着当先那一抬抬沉重的嫁妆,目光中闪过贪婪……
拂晓,曙光微亮,贴满了大红双喜字的房间里有了些许动静。
男子起身着好了衣物,回头看了肩头出大红喜被的新娘一眼,低声含糊地叮嘱了一句:“你继续睡会儿,一会儿到时辰了我再唤你起来。”
昨天一夜被翻红浪,新娘也着实累了,又难得男人这么体贴,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翻个身继续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