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心里不由一个咯噔:只怕自己今天是遇到了有那种癖好的客人,难怪要点自己这个年纪大些的,怕是年纪小了受不住,会被他直接弄死!今天这一场皮肉之苦,看来是脱不了了……
陈岳将云飞压在墙上后靠得很近,可是并没有在云飞身上闻到他在易长安那里闻到的好闻气息。
同样白皙的侧脸,为什么自己看过去根本没觉得怎么样,同样有些纤细也保养得很好的手腕,捏在自己手里也根本没有什么感觉……
陈岳不信邪地将云飞转了过来,握着他的手腕子轻轻揉着,似乎在回想着什么,眉头却越皱越紧,揉着手腕子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刚才这位客人的力气云飞是有领悟的,生怕这位客人下一刻就会直接把他的手腕给生生折了,几乎是下意识的,低低就唤了出来:“爷……求爷……怜惜……”
陈岳正觉得极不得劲儿,突然听到云飞这么一声,立时跟捏着火炭似地甩开了他的手。
不对,太不对了,他对这小倌儿……根本就没有反应啊,反而还觉得恶心,可为什么对易长安……
抬眼见云飞正一脸惊恐无措地站在一边,双膝微曲着正想着跪下来,陈岳暗叹了一声,摆手让他坐下,直接将一张银票拍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