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要进燕京去告一场御状的。
易长安一进梁家的门,正厅里没水没茶的,只有梁守弘跟被胶水贴住似地坐在主位上,也不向她行礼,只敌视地瞪着她和身后的一行人。
要在丧家调查,还是先安抚好丧家的情绪吧。易长安认命地暗叹一声,上前轻轻一拱手:“易某乃滁州府衙推官,受锦衣卫提请前来调查梁耀宗被杀一案,还请梁先生行个方便。”
滁州府衙的推官?锦衣卫为什么要从滁州府衙提请推官?
梁守弘满脸警惕地打量着易长安,从鼻孔里重重哼了一声:“老夫看你也是读书人出身,难不成年纪轻轻就失了读书人的风骨?锦衣卫到底给了你好处,让你昧着良心来抹这案子?!”
来不来就先给她扣顶大帽子?这锅她可不背!易长安面不改色地反问了回去:“敢问梁先生,什么是读书人的风骨?莫非不认证据,非要指白为黑就是读书人的风骨?”
梁守弘哪里还听不出来易长安这是讽刺他?气得都翘了起来:“姓易的,老夫哪里就不认证据,指白为黑了?!老夫平生也教得有几个学生,今天你要是不说出个子卯来,老夫一定把你这副嘴脸宣扬出去!”
宣扬啊,我可不怕!
对付这种脑子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