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这样的事?!你不想着自己家的错处,却把这错推到周氏一个女子身上,梁守弘,这就是你所谓的读书人的风骨?!”
梁守弘被噎得一顿,很快又重新鼓足了气:“成亲那日家中忙乱……”
“真是笑话!成亲那天再是家中忙乱,要是平常管家严谨,下人各司其职,还会让贼人钻这样的空子吗?”易长安嗤笑了一声,“照你这么说,那别人家成亲都会出了一摊乱子了?”
别人家成亲,都只听说是顺顺利利的,哪里像他家,又是死了儿子,又是失了窃……梁守弘顿时闷了一口气发不出来。
易长安却并不肯住嘴,而是继续du舌下去:“读书人的宗要,哪一个不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一不修身,只靠臆测就想置人于死,二不齐家,治家不严导致贼人混入杀了自己的儿子酿成惨剧,我要是你,哪里还有脸活到这个世上?早一根绳子吊死了事!”
梁守弘一下子面如死灰,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易长安只是气恼梁守弘叫嚣着周玉惠就该去死,并不是真的想几句话bi死他,见他这么一副模样,也懒得跟他多说什么了,而是转而看向魏亭:
“魏军爷,上回本官从怀yin县公差回滁州府时,在路边一处茶窠歇足,遇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