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晒得红通通的,还是在莫离的劝阻下,这才意犹未尽地下了马,坐进了马车。
她刚拧了冷水帕子净了脸,陈岳就跟着也坐进来了,看着她一脸的笑意:“行啊长安,聪明人果然学什么都快!”
易长安也高兴。骑马这玩意儿,最重要的是克服恐惧,然后就是按照师傅指导的自己领会了,易长安现在小跑没问题,要快跑就还要再练练了;不过这也算会骑了不是?
不过这高兴没持续多久,在易长安喝完了两杯凉茶以后,后遗症就体现出来了:她的两条腿又酸又痛!
陈岳倒是早有准备,把自己带的yào油拿了出来:“腿疼了?拿这个yào油抹了按一按,睡上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好了。”
易长安有些警觉地看了一眼那只白瓷瓶:“钰山兄准备得还充分,连yào油都带着呢。”
陈岳心里一哂,他就知道易长安这狐狸是听不得一点点草响的!面上却很自然大方地解释了:“是啊,常年在外骑马,有时候要赶时间,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是在马上过的,自然要带着yào油有备无患了。”
其实骑惯了马的人,如果不是连续高强度,是用不着再用yào油的;不过易长安不知道,倒是被陈岳的说辞给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