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出来:“当时易梁和沐氏都不知道你是女子?”
易长安有些尴尬地搔了搔头:“我当时……在山里走了小半个月,找到路出山的时候跟个野人似的……当时易梁并没有有看出来,我也将错就错,没有把自己的真实身份说出来。”
发现自己到了一处陌生的地方,自然还是男子比女子的身份更好用些。陈岳想不出易长安那种能让易梁误以为是男子的野人模样是什么情形,总之应该是很狼狈就是了,忍不住有些心疼,却还是继续问了下去:“那个……你顶了易梁的名,难道他的妻子何氏不知道?”
易长安的脸色顿时更加尴尬起来:“易梁临终前请我不要说出这件事……沐氏倒是无所谓把云娘送过来,不过云娘正好有孕,我就趁机睡在了书房。后来见云娘伤心,我索xing说、索xing说……”
陈岳瞧着她脸色讪讪发红,心中突然一动,讶然失笑:“你不会是跟何云娘说,你挨了板子的时候伤了身子,那个……不行了吧?”
易长安瞪了陈岳一眼:“不这么说,我还能怎么说?!何云娘只是一个弱女子,在这件事中,她是最无辜的;而且她娘家也没了什么人,我不多照顾她一点,只怕下人都会看轻她了,沐氏都还在云娘怀着孩子的时候说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