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婆婆,生下了易梁的遗腹子祯儿,多少会得婆婆另眼看待一点儿呢,沐氏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竟然这么冷这么狠这么硬!
易惟敦醒来时,已经到了第二天下午。
一坐起身就觉得头痛yu裂、口干舌燥,易惟敦忙扶着头又躺了下去:“春源,死哪儿去了!还不快给爷端碗蜂蜜水来!”
春源连声应着跑了进来,给易惟敦倒了一盏茶水递了过来。
易惟敦渴得狠了,倒也不管那茶水是早就凉了的,接过来就一古脑儿全灌了下去,连喝了三盏冷茶,才长出了一口气:“这什么茶?怎么嘴里一股子苦yào味儿!”
苦yào味儿,那自然是因为自己给灌了yào下去……春源不敢说这个,支支吾吾地先提了话茬:“爷,你、你还记不记得昨天的事?”
“昨天?昨天什么事?”易惟敦疲惫地往后一靠,“去,先给我倒杯蜂蜜水来!”
别说蜂蜜水了,就是冷茶,还是今天一早跟易府那些个下人求了半天,人家才甩着脸给送来了,这会儿再去找什么蜂蜜水,人家只怕鸟都不鸟你!
春源心里叫着苦,只得试着提醒了几句:“昨天爷喝得有些多了,让小的先扶了你回来,在院子里撞上个丫环洒了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