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后头的,这脚跟脚的,我也不可能有什么动作啊……后来爷吐了几回,我们三个全都是在房间里忙活的,我也没有落单的时候……”
见易惟敦盯着自己只管喘着粗气,春源心里一阵悲哀:“我是跟易家签了死契的,得爷看重跟在爷身边服侍,爷好了春源才得好,我要那么块烫手的东西做什么?
从昨晚到现在我都没出过这屋子,爷要是不信,你就让夏山和夏树两个来搜我的行李吧,也能当着爷证证我的清白!”
“好,夏山、夏树,你们两个先搜春源的身,再把他行李拿过来搜了!”易惟敦沉沉看了春源一眼,见他目光坦然地迎向自己,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搜过了,春源你也去搜搜夏山和夏树两个!”
这是对他们三个都不相信了……春源和夏山、夏树三人对视了一眼,默不出声地互相搜起身来。
衣服全了,每一处褶皱都仔细捻过了,头发也打散了,包括拿过来的那些行李,里面一样样全都抖开来看……房间里一片狼藉,那块帝王绿却依然不见踪影。
易惟敦神色越来越暴躁起来,自己又亲自把房间找了一遍,审问了春源三四回:“你确定你当时拿着的盒子里装着那块帝王绿?”
春源毫不犹豫地再次点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