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的江州快活地当一个推官去了,哪里会卷进这些皇家是非来?
枉他先前还那么担心她,她就是个——
房门被轻轻叩响了两声,然后易长安中xing悦耳的声音低低传来:“陈岳,谢谢你。晚安!”
陈岳一腔的气突然就消了个没影,张了张嘴却并没有回声。窗外晨曦已露,遥遥有公鸡打鸣的声音一道接一道的响起,将天际的霞光叫愈发红艳起来。
这,虽然惊心动魄,但好在,终得人平安。
陈岳看着窗外的曙光,如自语般低低应了一声:“长安,早安。”慢慢走到床边躺了下去,想到易长安好好地就睡在他的隔壁,几乎是一沾枕头,陈岳就沉沉睡了过去。
正乾殿的大门缓缓推开,看着还直直跪在殿中的身影,一道萧瑟的人影慢慢走了进来。
一角明黄色的飘入眼中,早已跪得麻木的燕泽身形晃了晃,抬头哀哀仰视着那道人影:“父皇,孩儿错了,孩儿当时真的是鬼迷心窍的,怕他们把孩儿虐杀夏氏的事说出来——”
燕皇压不住心中的怒火,一脚重重踹上燕泽的肩窝,将他踢得倒跌了出去:“孽子!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一叠厚厚的书证被他扬手砸到了燕泽脸上。
燕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