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没想到竟是这位仁兄;当即摆了摆手:“无碍的,你既有急事就先走吧。”说罢往旁边让了一让。
那人没想到易长安这么宽和,连忙感激地又向她行了一礼,这才急匆匆地走了。
方未这时正好走了过来,看了一眼那人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旷参军那边只怕又是一天忙的了。”
易长安在这府衙里人都还没有认全,接着话头就问了一声:“姓旷?管什么的?”
“他叫旷扬名,”方未连忙解释了,“是府里的司户参军,负责赋税这一块儿的,年底正是忙的时候。”
正七品的司户参军虽然不是吏,在这燕京府衙里,也就只比吏员们要好上一点儿罢了,特别是时近年底,正是计算赋税繁忙的时候,只怕几名司户参军脚底都要忙冒烟了。
联想到昨天偶尔听到的旷扬名说的那句话,易长安轻点了下头,只怕是几名司户参军里头有人偷jiān耍滑,支使旷扬名去做事,自己却坐享其成了,所以旷扬名才会在喝了酒后一时忍不住,气愤地嚷了出来。
不过这些是户曹那边的事,并不归易长安所管辖,易长安自然也没有把手伸过界的打算,听了方未的简单几句,轻点了下头:“今天没什么事的话,你就把府衙里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