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酒一饮而尽,易长安也只得一咬牙,将那杯酒喝了个干净。
这可不是先前软绵绵甜滋滋的果酒!辛辣的酒水一入喉,易长安就觉得仿佛有一条火线,从舌根一直烧到了胃里,喉咙里那种火辣辣的呛感实在不舒服,即使是在太子殿下跟前,易长安也忍不住用手掩住嘴,偏过头用力咳了几声。
燕恒不由笑了起来:“长安这样子,还真没喝过什么酒。也不知道当初你中了进士在琼林宴上是怎么混过去的。”
易长安飞快地拭掉自己呛出来的眼泪,转回头有些发窘地跟燕恒道歉:“殿下恕罪,臣确实是不善饮,这酒——”
燕恒好笑地摇了摇头:“难不成你以后一辈子不在官场上jiāo际?”
男人在官场上jiāo际,哪里又能离了酒呢?
见易长安还怔在那里,燕恒已经持壶往她的杯子里又注了一个满杯:“或者你以前说多陪孤喝几杯都是哄孤的?”
“没有……”易长安看着杯中满满当当的白酒,眉心都拧了起来;她敢说她当时真的只是说客套话吗?
燕恒哪里会看不出易长安的言不由心?有些好气地回手给自己也斟满了一杯,看向易长安:“这杯可还是要孤敬你?”
“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