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自己也习过武,尾巴骨还是被锉得生痛。
春源冷吸了一口气,顾不得呼痛,先翻身跪了下来“咚咚”地磕了几个响头:“几位爷,几位爷,还请几位爷大仁大量,看在我家三爷在宣州也曾挖心挖肺地好好接待过九爷——”
不等他说完,就被人一脚踢了个大仰叉,摔到了缩成一团的易惟敦脚边。
柴房门此时被人从外面推开,一名身着一件暗青色的布袍的男子,将手拢在大毛袖筒里头,昂首走了进来,一条大毛围脖遮住了大半张脸,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闪着yin沉的笑意:“我说是谁,原来是春源啊。”
这声音,还有这双眼……这、这不是——春源连忙又翻身跪了下来:“五爷!三爷可是一直记着跟你定的那些话,没让族里来找五爷的麻烦呢,五爷你——”
难不成是三爷进了燕京见了五爷以后,两下里又弄乔了?
虽说三爷一直跟五爷不对付,可是在滁州的时候出了那么件事,五爷也只是把三爷赶了出去,今儿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竟然把三爷打成了这样,还给关进了柴房里?
见春源还想着在自己面前讨饶,男子“呵呵”笑了起来:“想当初,你这狗才可没少帮着易惟敦那蠢货明里暗里对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