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从荷包里头摸了一根铜丝儿出来,只在锁眼里鼓捣了几下,就把那把大铜锁打开了。
这易大人,手上这功夫……还真是挺特别啊!两名衙役面面相觑,讪笑了两声:“大人好手法!”连忙上前将那把铜锁取下,把那只箱子打开。
箱盖一揭开,一名衙役就忍不住叫了出来:“我的娘哎!”
太阳已经升起,阳光刚好从窗棂里进来,照进了那只箱子里,一箱子的金光瞬时就晃花了人的眼——这箱子竟然码的是一根根的金条!
十足的赤金被铸成条状,一根根整整齐齐地码在箱子里,让人呼吸都忍不住粗急了几分。
易长安也一下子怔住了。
她虽然跟娄四德没见过两面,但是到底同事一场,而且娄四德又意外身亡,他留下来的家财,自然是要好好转jiāo给他的遗属的;易长安身为办案人员,自认也有这个责任。
所以刚才一进来,瞧见这婆子神色慌乱,再一看娄四德的房间里有翻动过的痕迹,易长安就怀疑这婆子是趁机偷窃主家财物,因此才让衙役把那婆子拿下。
可是,眼前这整整一箱子的金条,两名衙役抬上桌时也颇为费力,少说也有百十来斤重了,那就是一万多两银子啊。
娄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