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疏通关系,让你早日回家……”
如果不是他娘和妻子万分焦灼担心他,又怎么会把家中全部的那五百多两积蓄都说给易推官知道?旷扬名藏在袖中的双拳握得更紧了,哪怕再努力地低着头,还是没能忍住,让一滴眼泪直直地掉落在了鞋面上。
方未这时也看出些端倪了,旷扬名这模样,似乎有什么隐情?搁下了手中的笔,方未觑了眼易长安的眼色,走近旷扬名轻轻劝了一声:“旷参军,你也是衙门里的人,该知道这公堂审讯并不是儿戏……”
旷扬名用力闭了闭眼,将眼中的泪意忍了回去,粗声打断了方未的话:“方兄弟,你不用说了,人,就是我杀的!”
方未顿时噎了个满胸,见易长安冲自己摆手,悻悻回到了自己的桌案后。
易长安面色严肃地轻轻叩了叩桌面,示意方未拿好笔,张口就按照流程问了起来:“旷扬名,既然你招认是你杀了人,那就把你杀人的经过仔细说出来。”
旷扬名一直没有抬起头,语速跟平常相比,倒是有些快:“昨天夜里,我喝了些酒,担心回去太晚也不好,就提前先离了席。
不曾想,刚走出酒楼,我就发现自己的荷包掉了。先前从包间出来的时候,我还看过荷包配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