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了,起身走了过来:“身契呢?”
连忙把玉杏的身契递了过去,常大兴接过来一看确认无误,折好收进腰间系的一只荷包里,看了玉杏一眼:“走吧。”
玉杏的目光正巴巴儿地落在自己那张身契上,他这一收,玉杏立时就看到了系在那荷包旁的那只玉佩上,心里顿时又喜又惊疑:先前那安爷拿着这玉佩刚刚来过,说明天会有人过来给她赎身,怎的今天转头就遣了人来?
不过到底也比原来踏实了不少,跟拜别,见常大兴脸色黑黑的,不敢多捱,匆匆跟得了信赶过来送行的几位好姐妹道了珍重,跟在常大兴身后走了。
一走出满春院,常大兴觑着左右无人,把脸上的凶相一收,压低了声音支会了玉杏一声:“情况有变,是安爷吩咐我过来的。”
玉杏心里立时一松,老老实实跟着常大兴上了一辆马车,很快就离了香粉街走了。
玉杏这一趟赎身来得太突然,几个姐妹都没来得及好好饯别一番,这人就走了,满春院的几位姑娘只得围着打听情况:“妈妈,以前也不曾见过这人,到底是哪家来赎了玉杏姐姐去的?”
常大兴那一脸凶神恶煞的,擂钵大的拳头往桌上一敲,摆明了就是个不通风情的粗人,虽然估摸着他是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