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什么人还想藏头藏尾——姚主事?!”
沈捕头还在惊讶地盯着司户主事姚伟义那张苦皱在一起的脸,宁玉堂已经带着易长安大步走了进来,一眼瞧见沈捕头拎着的姚伟义,眼中极快地闪过一抹惊讶,脸色沉了下来:“姚伟义,你想做什么!”
枉他还等了这么久,没想到竟然是钻进了别人早早就设好的笼子里……姚伟义面容一阵扭曲,却紧紧闭着嘴并不开口,摆明了不想招认;宁玉堂的脸不由更黑了一层。
早有一名捕快把刚才掉在地上的两样东西捡了起来,呈到了宁玉堂面前:一样是件暗蓝色的细棉罩衫,另外一样却是一只小瓷瓶子,瓶口犹自滴着几滴鲜红色的yè体,看起来似乎是血……
易长安拎起那件暗蓝色的罩衫,捻了捻刚刚泼到那罩衫袖子上的几处暗红色的湿渍,指尖上留下了一抹黏意和些许微红,凑到鼻前轻轻嗅了嗅,淡淡开了口:“姚主事把这些鸡血洒到那件罩衫上,莫不是想给旷参军杀人一事加些证据?”
自己现在人赃俱获,便是此刻想抵赖也不成,姚伟义想到易长安白日那些明里吩咐方未,暗里却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话,两颊的肌肉不由抽了抽。
见姚伟义目光虚闪,明显心里还在打着主意,易长安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