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紧紧握住那片银锁片,沉沉叹了一声,正想先合衣躺下,过道里却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咣当”一声牢门被打开:“旷参军,宁大人请你即刻去大堂!”
这个时候,宁大人还要亲自过一回堂?旷扬名有些吃惊,一时倒是忽略了来人说的那个“请”字,忙把那片银锁片揣进怀中的暗袋里,跟着来人走了出去。
府衙的大堂里灯火通明,两边并没有站班的衙役,却立着几个捕快。
旷扬名面色有些惊疑地看了眼分坐在大堂上的宁玉堂和易长安两人,正要跪下,却被宁玉堂叫住了:“旷参军,你——”
旷扬名诧异地抬起头来,却看到宁玉堂和易长安的脸色都有些yin沉,让他心里也忍不住跟着突地一沉;宁玉堂闭了闭眼,声音中带了些叹息:“你去方未那边看吧。”
看?看什么?旷扬名有些茫然地转头,看到立在堂下右侧的方未,见方未正一脸悲悯地看着自己,心里突然“咚咚”跳了起来,脚步有些僵硬地向方未走去:“方……”
“旷参军,还请节哀。”方未低低劝了一声,让开了身形,露出了身后的一张案桌。
案桌上垫着一张织缎小褥子,褥子上静静躺着一个七八岁的男童。
旷